他爸妈临时去赴朋友的约,派季缪过来善后。

季缪一米九几的身高,一走近老师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老师让双方家长坐下,季缪招手让季礼过去,抬手就是一耳光,“你强迫人家了?”

季礼捂着脸闷声答没有,除此一个字都没多说,顺从的样子把老师都看呆了,在学校那么久没见过这嚣张跋扈的小少爷跟人低头。

季缪点头,淡声示意他一边站着去,随即面向同样吓得不轻的女生道,“我弟弟说没有强迫你,你要坚持自己的说法也是可以的,只要能拿出证据,我们家负全责。”

女生死死咬着唇,连话都说不出来。季缪话锋一转,“但是,必要的时候我会去查酒店记录和监控,哪怕有一次你是笑着跟我弟进去的,小姑娘,想想自己的前途。”

那个午后,季礼跟在他哥身后回家,望着他的背影季礼就在想,自己这辈子都别想赢过季缪。

别的少爷党长到十几岁多数一身臭毛病,飙车磕东西找女人什么刺激玩什么,就季礼避而远之,甚至不敢从嘴里冒出那些字眼,否则被季缪听到就该过清明了。

季缪做的出来,弄死他再一块上路,给他偿命也给家里一个交待。

小些时候行差踏错被季缪修理后,季缪总会去跪祠堂,跪多久视他下手的程度而定,哪怕长辈都站他那边,告诉他没做错是季礼欠管教,他从不理会,该跪跪该打打。

所以季礼从小到大不怕爸妈,但一见季缪心脏就直突突。别人的成长期值得开心的时刻有很多,他就一个——没挨他哥揍。

要是哪天他哥冲他露点笑,对季礼来说比中五百万彩票并且连中十期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