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星疑惑应声,“有什么事吗?”

他一下慌了,脸上像张白纸,生怕告诉他傅琅彧出了状况。

护士被他的反应吓到,“您怎么了,前台有电话找您,您别急啊。”

电话是季礼打来的,他的手机丢了,想必是季缪帮忙联系到这里。

季礼嗓音沙哑,开口第一句就是安慰他别担心,“我一点事没有,就是跟狗赛跑了一段,你呢,没事吧?”

李衡星鼻酸摇头,想到季礼看不见极力压下喉间的涩意,“我也没事,轻伤而已不严重。不过这段时间我得静养,不能跟你见面了,等好了再找你喝酒。”

季缪没有跟季礼说具体情况,李衡星也不想说,倒不是信不过季礼,而是傅琅彧没清醒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何况他和傅琅彧的事也没正式跟季礼提过,还是等一切好转后见面详聊。

季礼嗯了一声久久没有再说话,李衡星也不挂断,两个人就那么沉默着,都有很多想说想问又因为时机不对说不出口的。

最后季礼低声说,“先挂了,我这边有点事。”

李衡星握着忙音的电话发了下呆,紧接着拍了几下脸颊逼自己打起精神,跟护士道了谢向傅琅彧在的地方走去。

季礼把手机摔了出去,那还是他特意买的跟李衡星同款的,抬眼狠狠瞪着悠闲靠在窗边的季缪,“你骗我,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的,结婚那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跟我说!”

秋风转凉,季缪侧头朝着窗外点了根烟,“季礼,你本来就不喜欢男的,只是跟他玩的来一时意乱神迷。既然人家结婚了,你也趁早整理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