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紧皱着眉,这次的惯例说教,听起来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

三天后,在征求医生的同意后李衡星每天有半小时的探视时间,进行全面消毒穿上无菌防护服后,李衡星踏进了icu病房。

麻醉的药效早就过了,傅琅彧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李衡星的心就在油锅里翻来覆去的煎熬,几天睡不好精神萎靡,轻轻触到傅琅彧指尖唇上才勾起一点弧度。

李衡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着沉睡的傅琅彧说了很多话,唯独没有再哭。抱着侥幸心理想,也许下一句他就会给出回应了。

半小时过得很快,医生通知他离开时,李衡星站起身拍拍衣服,“我先走了,你自己呆着别怕啊,做了恶梦就赶紧醒来,我明天也会准时过来。”

出去之后李衡星躲在楼梯间抽烟,这几天他的烟瘾越来越大,不依靠尼古丁就无法保持冷静,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了。

老爷子平安抵达后给他们打电话,两个人的电话都无法接通,最后打到了陆宁川那,陆宁川编了谎话才糊弄过去。

李衡星后来连抽了半包烟才能笑着给老爷子回电话,推说在度蜜月,玩嗨了忘了接电话。

老爷子训他没皮没脸,把傅琅彧也带得没个正形,什么都纵着他。

李衡星在电话这头忍到脸都抽搐了才没让自己崩溃,哄得老爷子挂完电话,疾步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对着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