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川答没有,明显不愿多谈起身回了自己的工作间。

早退路上李衡星头一回去买了个生日蛋糕,因为是现做的,他留了地址电话让做好了送货上门。

刚准备进屋,季礼的电话也来了,李衡星就站在走廊里接。

“生日快乐,这两天有事去不了g市,先给你发个红包应应景,礼物日后补上。”

李衡星不由被逗的笑了一下,“你怎么跟跳跳说一样的话,行了忙你的吧,我本来也不是想要你们的礼物,祝福我愿望成真就够了。”

季礼不用问就懂了他的意思,默了默开口,“嗯。下次见面希望我们都回到没心没肺没有烦心事的模样。”

晚上十点多,李衡星把蛋糕从冰箱拿了出来,拆了封摆在房间沙发前的小桌子上,望着沉睡的傅琅彧心里有些忐忑,还有两小时,老天不会真那么狠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根蜡烛迟迟没有点上,铃声打断他的神游。

芋圆最近接了个男一号,估计是这个点才看到他的朋友圈,那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男孩兴高采烈祝他生日快乐,还问他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他,搞得都没准备礼物。

李衡星特别羡慕芋圆的乐观,但唯独今晚感染不到他。

他有点绷不住了,所有人都祝他快乐,真正能给他快乐的人还在睡着。

好在芋圆也忙,这通电话没持续多久。李衡星点亮那根蜡烛关了房里的灯,任由它自行燃烧着。

坐在床边地上靠着床铺,有一丢丢的不满情绪在升腾,“不是说再过二十年也能把我治的服服帖帖,这才刚领证我就失去了使用权,唉!我真是好惨一男的,感觉你再躺下去我就要心理bt了,毕竟你不能动我可以嘛,某些事情换转下身份还是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