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爷,虽然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但我找季缪,你能叫他来一趟吗?”

季缪的新名字那天电视播过,季礼连看都不想看更别说记。

严墨撑着额角笑开,“季少爷说得对,你说他一个姓季的,跑进我们严家的地盘干什么呢?”

季礼前面喝了不少酒,实在没多少耐心听他含沙射影内涵些什么,“严少,季缪要是不在这我就先走了,你要是大晚上无聊可以叫个别的上门服务。”

“你大哥,不对,该说是我大哥。他陪我父亲去参加饭局了,结束会回这边住,现在有时间留下陪我聊聊天了吗季少爷。”严墨戏谑道,招手命令下人给他端了杯茶,吃准他会留下。

季礼坦然坐在沙发上,他无心参与权势争夺,是以面前坐的是严墨还是严墨他爸对他都造不成影响。

“说起来季少爷应该看过新闻了吧,这些记者真是没有职业操守啊,大哥明明一直在国内,却编造他是海归。”严墨嗤笑,“不过换了个说法,小三的儿子就能堂而皇之上台露脸了。”

季礼举手做了个打住手势,“你到底是腿有毛病还是脑子有毛病,我知道你不满有人来跟你抢家产,我来就是要把人带回去的,我想我们季家有的不比你家少,你用不着拿话恶心人。”

“再者,你管一个出生在你前面的人叫小三的儿子,你先后顺序怎么排的,你要不问问你爸,按年头算哪个才是三?”季礼不卑不亢回敬,他可以骂季缪狗,别人不行。

严墨明显动了怒,到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只是眼神更冷,“季少对你家过分自信了,要是留得住人怎么会到我们家来。而且,你认为你争得过我父亲,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想留的人没人带得走。”

季礼回以一笑,“那就烦请你转告你父亲,季缪是我们季家养大的,是生是死都是我们季家的人。就是以后他死了烧成一把灰,那也得洒在我们季家的墓地上,跟你们严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严墨笑到咳嗽才停下,“你说话很天真,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我让你跟他见面,你大可以试试他愿不愿意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