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房间在三楼,有直达电梯,季礼腿脚没事直接爬楼梯上去,看他房门没关紧就直接推开打算说一声就走人。

房里的场景让季礼如遭雷劈,厚重的窗帘半闭,尺寸惊人的大床上,那位管家先生绑着手蒙着眼躺着,身上丁零当啷挂了不少东西,迷乱得不堪入目。

严墨手里拿着根黑色教鞭,富有节奏的轻敲着那具赤果果的躯体,“我才几天没碰你,你就急不可耐去勾引别人了?”

管家先生气喘吁吁的辩解没有,严墨站起来了,两种不同意义的站起来。

季礼默默关上门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断腿算的了什么。

飘进季缪书房,季缪抬眼无声询问他有什么事,季礼挠挠头,有是有,严少爷和管家愉快玩耍的事也不能乱说啊。

“那个,严墨他腿真断假断啊?”

季缪收回目光,不甚在意的答,“貌似是瘸了一只,具体程度不清楚。他出事后身体比较虚弱,性格也变得孤僻不愿跟人接触,连他父亲都不常见面,让我来只是为了确保他的安全。”

季礼动了动唇说不出口,虚弱?说不定比他都生猛,那绳结打的,比他看过的片里都专业。

不爱跟人接触大概也是个幌子,猫在这山高皇帝远的,他就可以对人家为所欲为了。

季礼蹭到桌边,不自在的开口询问,“哥……你跟那些对象做的时候会采取强硬手段逼她们臣服吗?”

他想知道,那种癖好会不会是血液里带来的。

“比如?”季缪冷冷清清甩下两个字。

“比如鞭子绳子什么的……”

季缪往后倒靠在椅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季礼起了层鸡皮疙瘩,顿时萌生退意就想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