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对顾辰磊是真的有感情了，而且似乎越发酵越厉害了，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对方在情感的认知能力并不健全，连理清楚感情，控制感情的能力都没有。

“顾总，你刚刚跟我说那句话什么意思？”

共同的回忆，很容易因为念旧而唤起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莫枫觉得大抵是自己对对方期待过大，却忘记对方的本来的样子。

顾辰磊不就这个工作起来无敌牛逼，但在情商上却惹人讨厌气死人的存在吗？

莫枫问过话后，顾辰磊愣了一下，似乎都没想到莫枫这时主动开口问他。他想了一会，自己刚刚跟莫枫说过好几句话，但令对方疑惑好奇的只有那最后的一句。

我真的很蠢……

顾辰磊都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脱口而出了那句话，他蠢吗？要是顾辰磊蠢，那全s市的商人都该集体跳河了，因为顾辰磊都说自己蠢了，他们岂不是要蠢到没救，都该无颜苟存于人世了……

顾辰磊所说的蠢，他很清楚自己所指的是自己的无法控制的感情和行为。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顾辰磊语气轻松的把问题抛回去，但丧气的神情出卖了他，他现在的状态很消沉。

莫枫轻声笑了笑，回答道：“对，太对了！你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蠢的人，除了工作上的东西，平时话也不会说，性格和脾气都差劲的要死！”

顾辰磊转过头，很惊讶的看着他，黑眸中的光芒明灭，莫枫从没有跟他这么说过话，甚至还骂了他？

“看什么？我不过是在赞同你的观点。”莫枫觉得微微有些解气，平时他从不敢这么造次的，今天可算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