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穆禹知道爱人在想什么,他温柔地亲亲司谷雨的额头,“好了,我没事。”

在金桑沙地区,司穆禹每天面临的情况要比这危险数十倍。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会让自己出事。

但不代表司谷雨就不会担心。

他靠进司穆禹怀里,属于男人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闭上眼,逐渐安心下来。

“他们是冲我来的。”半晌,司谷雨淡淡开口。

“是我们。”司穆禹纠正他。

他和司谷雨这么多年,早就不分你我。

司谷雨与司穆禹十指紧扣,蓦然间,他不知想到什么,缓缓咧开嘴,眼神逐渐变态,隐隐露出兴奋,“那群人等不及了吗?”

刚才悲伤的氛围一扫而空。

司穆禹对司谷雨的突然转变没有感到一点奇怪。

阴晴不定,性格乖戾,这才是司谷雨。

最原始的司谷雨。

只有他才知道的司谷雨。

司穆禹轻轻拍着爱人的背,不发一言。

回到沃凹村,四周万籁俱寂,司谷雨看了一眼家的方向,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都还没睡。”司谷雨道。

司穆禹说:“应该是看了新闻,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