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澈清却沉默了，半晌突然问：“是你咬的吗？我闻到了你的味道。”

“啊，是我咬的。”季成续承认的很干脆：“我喜欢他，我要追他。”

泠澈清对他这句挑衅的话却保持着沉默。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只是掌心牢牢握紧，他有一紧张或者激动的时候就捏手掌的习惯。

而泠澈清的这副样子全看在季成续的眼里，他观察了他整个动作和情绪，上前一步微笑道：“我看你还是在意，我原以为你不爱他，但是好像并不是……”

“我不爱他。”泠澈清没有情绪的声音脱口而出。

“那就让给我，我会好好对他。”

“续……”泠澈清终于抬了些眼眸，他的目光扫射过季成续的面容，最终停在了他的机械手臂上：“国外，过的好吗？”

“哈！”季成续忍不住发出一声虚假的笑声：“都三年了，你才想起来问哦。”

“你是恨我，才想要得到他来报复我？”

季成续本来还轻松的表情突然变了几变：“你在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再说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泠澈清盯着他的表情，双手抱胸靠着墙面，眼眸里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

许久，他才直起身子，往楼梯口走去。

临走时，他朦胧挺拔的背影对季成续留下一句话：“念在我之前欠你的，这次不跟你计较。”

……

泠澈清从医院离开后没回家，他再次去了泠熙娱乐。

他本来去泠熙娱乐就是要找人的，不过不是找尹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