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剑川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温子书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很严重的问题,过了一会儿,又问:“老段,你说三哥这次那么生气,是不是怕卿越对观主做什么?卿越是不是把观主,当成了三哥一直在找的人?”

段剑川眼神一沉,声音又十分地平稳,“不知道。”

听他掷地有声的三个字,温子书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啊,这不是明摆着能看出来的吗?我就没见三哥为什么事儿,这么动气过!肯定是怕卿越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段剑川却觉得没那么简单。

卿越是不是将离的对手都不好说。

三哥着实没必要担心卿越会伤害观主,除非这里面另有隐情。

“害——”

温子书见段剑川不说话,长叹一声,十分忧愁地道:“还得是我为三哥操心,看看你这傻样。”

段剑川嘴角抽了抽,心里感叹,到底谁是傻子?

温子书还是一脸愁容,仿佛天下只有他一个有心人。

段剑川看他那傻样,没吭声。

……

骄阳观里。

夏新蹲在走廊的另一侧,手里拿着一根树枝,低头数着地上路过的蚂蚁。

不知道数了多久,也没见将离开门。

但里面也没有其他动静。

夏新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