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见此便走到阳台,对想跟过来的顾瑾年做了个手势后拉住了阳台的门:“我听阿姨说,瑾年回国后性情内敛了许多”

“嗯。”

顾瑾年的公寓楼层很高,站在高大的阳台上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的手心有些凉:“他不太记得以前的记忆了,而且现在好像变得和以前一样了,这个心理医生,我不太清楚她的目的,您能把查到的东西告诉我吗?”

“她叫kyra,是斯坦福的心理学博士,辅修了微表情学和犯罪心理学,在美国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曾经治愈过美国某议员的心理疾病。”顾父道:“因为她曾经为议员工作,学过一段时间的反追踪,我的人跟踪不到她,我只能查到这些。”

“好,顾瑾年的手机摔坏了,麻烦你查一下顾瑾年的通话记录,她给顾瑾年打了电话,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查出来她的目的。”

顾父遇到儿子的事情难掩理智,他对白年道:“我明天让司机接瑾年去检查,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玻璃门被用力地瞧了瞧,白年回头望着顾瑾年不满的脸,叹了口气:“他现在只想要我满足他的一切。”

“胡闹!”顾父顿时气的两眼发黑,颇为恨铁不成钢:“他……他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脑子里没一点正经的东西,意识不到自己出了问题就算了,估计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沾了天大便宜。”

白年叹了口气:“他心里有结,如果我猜的没错,我可能需要再死一次,所以希望您快点调查清楚这件事情,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他的心结。”

顾瑾年在门口踱步催的不行,他挂掉电话,走出玻璃门,看着顾瑾年高兴抱着他进房间的模样。

觉得顾父的话一点没错,顾瑾年确实意识不到他自己的问题。

他甚至因为睡自己的是他而不是另一个不存在的顾瑾年而开心的宛如一条脱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