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那东西对着我,我觉得你们应该有点礼貌。在别人家里到处制造噪音,这样的习惯很不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伴随着踏踏踏鞋底触碰地面的规律声响,此话一出,清越的男声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冷,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一阵寒意从心头涌起,似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
“我想,跟你比起来,我们的行为算不上什么。”厉远覃作为现场的最高指挥官,上前对话。
那人疑惑的‘嗯?’了一声,“我只是在做我必须要做的事情而已,你们不也受益了吗?”
伴随着这句疑问,厉远覃终于看清了那人的真正面目。
年轻,意外的年轻。同时样貌也是意外无可挑剔的俊美。然而除了这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人的其他表现,包括眼神神态,几乎都和他之前所下的判断一致。
从厉远覃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厉远覃就知道。
他人虽出来了,但是却从未将外面的这些人,包括他真正的看在眼里。
他看向所有人的目光甚至称不上是冷漠,或者用淡漠更加的合适。他看着面前的所有人,更像是扫视着实验台上的试剂试管。手边无机制,复杂、但是却任由他摆弄的仪器。
没有同理心。
厉远覃再次在心中重重的将这个判断圈上了一个红圈。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远比和那些丧心病狂的恶徒打交道要困难的多。
“你说的受益是指什么?”厉远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