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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听到也不过觉得是很普通夫妻称呼,而且他们之间也不可能用,怎么尧逸呈现在一说出来……

景随努力想要维持冷酷,但眼睛已经先一步移开去看墙了,呼吸也不自觉屏了起来。

艹!他在不好意思什么?!!

景随差点要去面壁抠墙,游逍还在那儿火上浇油,转脸追问他:“是么?”

景随放松呼吸勉强收拾自己,以高超的演技压下身体呈现的所有奇怪反应,回头很自然地搭话。

然后余光就看见离他更近的尧逸呈,手撑着下巴正望着他好奇。

“……嗯,我们刚刚结婚。”

景随说完这话视线刚好落在游逍脸上,诧异地发现见面至今从来温和淡泊的游逍十分明显地沉着脸,投向尧逸呈眼神甚至显露出阴鸷。

他没有其他动作,但景随却感到他明明正在咬牙吞血般的地忍耐。

尧逸呈倒也没笑或装傻,很平静地由他看,几瞬间后才下巴点了点卫子瑜,看过去:“少年,合法夫夫你有话说么?

亏心的事少做,对我景哥不能做,你不会想为我献上下一个见胜的。”

尧逸呈咬字清晰语速平缓,一字一句落在卫子瑜耳中,让他倏然不寒而栗,凝滞几秒点点头,失魂落魄地跑了。

游逍好像已经缓过来了,他微垂着头吐出一口气,不再理尧逸呈,站到了景随面前。

景随眼前投下小片阴影,只觉得这人的眼神特别的深,神色像带着一丝自嘲还有一种身体某处受了重伤的哀戚。

“景随,我还算了解你,真正的你。我不问你为什么突然和尧逸呈结婚,因为我知道实情绝不是我看到的样子。”他垂眸,顿了顿,再抬起头时恢复了平时的温润浅笑着,“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我等。”

景随刷啦睁大眼睛,脑里乱糟糟涌出一堆:真正的我?哪个我?我等……?等什么??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