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同时开口,看向景随,“你知道这题吗?”又盯着任书,“你给放的?”
任书一愣,虽然声音微弱但明显是急了:“啊?没有啊!我都没听说过那个问题!我……”
景随皱着眉接到:“我们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老主持站在一边,手撑着沙发温声道:“小景,你好不容易走出来,得到这么多好机会,这是很危险的时刻,你做任何事在公众面前都是顶着巨大风险的。”他顿了顿,深深看着眼前年轻人,“那位尧先生不一定和尧嘉希一样喜欢自己的名字被挂在娱乐版,和别的不认识的男人炒绯闻,就算他愿意,他家里会不管吗?”
e……
景随琢磨两下,回过味了。
他们以为……他想跟尧逸呈炒绯闻?炒cp?
“……”
景随望着墙面扯了下嘴角。
他俩的关系,不干不净,说了有病。
他忖了两秒:“反正不关我……”
一个“屁事”还没出口,门被敲响,不等屋里人回应门就被推开了。
西装女人面色染上不悦:“什么事?”
没人说话,她探身,却见门缝下面冒出个毛茸茸的鲨鱼头拖鞋,其主人驾驶着轮椅正缓慢往进挪。
女人拧眉:“这……”
景随一个箭步跨过去,脚蹬上踏板迫使对方倒车,低声道:“没事,马上出来了。”
“谁啊?我们说事呢!”女人生气地喝了句,老主持也往这边走来,可听见她吆五喝六的尧逸呈扒门扒的更使劲了,硬是要往里面挤。
“我是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