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逸呈眯眼,笑了:“你许?”
景随已经闭上了眼睛:“希望尧逸呈能早点解决麻烦,早点不需要我,毕竟我就是因此才会在这里的。”
景随阖上的视线之外,尧逸呈本就淡薄的笑意瞬间凝滞,而后眼中、脸上,一切情绪都慢慢隐匿于无形,唯留平静地凝视着景随。
我的愿望,他不要讨厌我。
景随许完愿放开手坐回去,闭上眼睛假寐。
“瞌睡了?”尧逸呈伸长手臂揽过他的脑袋,正经道,“肩膀租你。”
景随也没挣扎,但是却拉开了他放自己头上的手:“违约了。”
尧逸呈张了张眼,疑惑道:“那肩膀?”
景随不动:“隔着衣服。”
尧逸呈挑了下眉,歪头倒在了景随脑袋上。
“?”
“隔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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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陶先是小跑然后攥着手慢走跟在尧嘉希身后。
两人在后街僻静处停步,尧嘉希站在车旁回过身,站定后掏出一支烟叼着,拿出打火机垂下脑袋,一手点火一手挡着风引燃了烟头。
黑暗中只有他掌中亮起异样的暗红,称得他的脸也柔和起来,一丝暗雾从他手间缓缓升起,飘出不远就被风吹散了。
尧嘉希合上火机丢回兜里,抬头突出一口烟雾:“忘了我说的话么?”
余陶浑身血液凝固,像坠入寒冰般冷的牙齿都哆嗦起来,他缩起肩膀,果然,柔和什么的,都是错觉而已,尧嘉希从来都不会,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怜惜之情。
来录节目前,尧嘉希特地嘱咐他在台上照顾景随,对人客气着点。
余陶自嘲一笑:“没有,我只是有些嫉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