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尧逸呈的气息从下巴侵入到耳朵,温热了脖颈,他的胸腔震了震低低地笑了。
景随耳朵有些痒,心底一个微弱的声音轻轻地骂了一句,但没能令他清醒一分一毫,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蛊惑。
有了前车之鉴的他果断投降,架起防御,干巴巴道:“大可怜,你想干嘛?”
眼前峰眉朗目的成年男性敛起笑容,做出怯弱的神色反问:“我都这样了,应该问景哥你想干嘛?”
如果他说话的时候不盯着景随的嘴唇显然更有说服力。
景随被反咬一口,被蛰了一样生涩地移开目光,脸开始红了。
他眼神闪烁的厉害,心脏也不听话地乱跳,几乎想放弃挣扎:做酷哥好难……我现在要说对不起,会不会很奇怪?
景随默默咬唇,手松开扶手,却正在后撤时,被尧逸呈握住了手背,他好像在探讨又好像在邀请,说道:“光看,好像看不出来。”
两人的呼吸清晰地交织在一处,景随抬起头,也不知是他靠前了一寸还是尧逸呈迎上了一分,他们的嘴唇准确地碰到了一起。
景随瞬间弹开,语无伦次:“艹艹,对不起,卧槽、我她妈……”
然而尧逸呈显然是故意的,看着景随的慌张的样子,良家妇女般的演上了,捧着脸颊娇娇道:“真令人害羞呢。”
景随扫他一眼,人残着呢,这事他多少有点理亏:“没想到会碰到你……原本就想吓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