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尧宅后,发现尧嘉希和关叔在客厅打牌,很闲的样子,他们热情邀请不过只拉拢了尧逸呈上桌。
景随注意到他们都看到突然出现的戒指了,但尧嘉希只是问了声“才买的?”,听他们回答“嗯”就不再多问。
关叔倒是多说了几句,大致意思是挺好的,但有没有这个东西不重要,感情才是最真的……
景随接不上话,他觉得关叔肯定以为他们下午交流频率骤减,是因为在婚戒的事情上产生了分歧。
要不然谁大下午突然去买个戒指然后回来就戴上?
景随觉得说不清,干脆上楼了。
二楼几个卧室格局都不一样,他们晚上住的是个套房,里面有间小书房,虽然没几本书,但桌子宽敞,文具齐全,景随就摸出纸笔看着手机刷题。
写完大半理综后他去洗了个漱,顺便把戒指摘下装进兜里,写到最后一题半中间时,尧逸呈推开卧室门。
景随心一跳,突然就断了思路,怎么也续不起来。
尧逸呈闲闲路过,撞见他纠结沉思的模样,立刻热心鼓励:“景哥加油。”
景随:“……”
他没法控制地开始想自己该睡左边还是右边。
被子盖一床还是两床。
他要立即睡着还是说点什么比较好。
等尧逸呈再次发出动静,景随惊觉理综时间已经结束了。
考场上开始收卷子,而他第一次没做完题目!
景随多少有点震惊,定定盯着草稿纸心想这要班主任知道必定拉他促膝长谈。
他心情沉重地把桌面整理好,进洗手间前见尧逸呈在整理床铺,出来后人已经在床上了,半躺着占了右半边,手里拿着那本旧书在看,左边空出来的地方,铺了另一床薄被。
看见他,尧逸呈拍拍身侧:“上床。”
这床很大,景随只要不在上面做操就很难碰到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