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
“那到时候咱们再说。”景随偏头避开手机,不愿意多讲话。
一行人终于上路,尧嘉希带来了医生,愿意是到家再给景随治疗,但今天景大爷是犟到底了,说他家谁都不让进,只能自己一个人去,要不他立刻躺马路上。
尧嘉希跟谢奇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算了,随他去吧。
医生只好在楼下车里给景随扎了一针,再由谢奇致、尧嘉希一左一右充当左右护法,送到了六中对面,尧逸呈和景随的“小家”门口。
景随掏钥匙时非常警惕,看了两人好几眼,左右护法自觉后退,景随这才打开门,快要关上时从门缝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尧嘉希:“尧逸呈给你钥匙了么?”
尧嘉希耸肩:“没有,我为什么拿别人家钥匙。”
“拜。”景随毫无留恋地关上了门。
寂静的走廊,尧嘉希圆满完成任务,刚松一口气,旁边谢奇致却又开口:“所以是景随和尧逸呈结婚?”
尧嘉希按下电梯,扭头看他:“不然呢?你觉得我受得了这位?”
谢奇致油然而生一股娘家人护崽之情,飞快解释:“不是,他平时可不这样啊,你别误会了,今天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你还要怪他?也太委屈人了吧?”
尧嘉希目视前方懒得说话。
景随一进门就先给自己灌了一气儿水。
他觉得热到昏头,脚步摇摆地闯进浴室往浴缸里放凉水,打算泡一泡让自己冷静。
不等水放好,景随就脱光衣服踏了进去,盛夏末尾空气还不凉,泡在常温的水里很舒服。
景随长舒一口气。
不过他被喂的药可不是这么好解决,就算是对症下了药,医生也没忘记提醒:“记得适当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