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已经悲痛到丧失了言语:“啾!”
无忧:“烧火……”
整整五天在阵心守着,等到了无尽海的时候,阿鸾真的一丝火都喷不出来了。
看着躺在掌心里奄奄一息的小鸟,无忧心疼中又有点好笑。
偏偏这只鸟还不长记性,虚弱道:“崽,鸟要累死了,要是死之前能看看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无忧便将从容的师尊前几天交给他的冰魄手套拿了出来。
阿鸾泪目:“——的脸就够了。”
这么一趟下来,红栾鸟可算老实不少,至少在云轻舟面前保证以后绝对不在无忧面前开黄腔,也不处心积虑扒他衣服。
毕竟除了飞舟,云轻舟也还有很多地方能用的上异火。
无忧也有样学样,想到炼丹时也高兴了,“对啊,阿鸾还可以帮我喷火炼丹呢。”
阿鸾:“……”
鸟累了,鸟没有那种世俗欲望了。
一路上把这两人的事折腾好,这样吵吵闹闹几天,飞舟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无尽海上空。
临近岸边的地方海水波涛汹涌,但等深入进去海面上却逐渐平静,几乎与远处湛蓝的天空融为一体。
云轻舟也不着急,等飞舟又往里走了一天,这才走出屋子,从储物袋拿出了那片淡紫色的龟甲。
输入些许灵力,龟甲上顿时散发出了一种奇异的波动,缓缓向深海中传去。
海底。
宛如巨山般的庞大身躯动了动四肢,身处这永无白昼的深海,那双饱经风霜却依然温和善良的眼睛中闪过欢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