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玲呵了一声没有搭话。
“这个家里没有人有资格使唤阮辞,”叶景衡声音冰冷:“这栋房子如果不是阮辞,早就被抵押拍卖了,妈,你哪里还能养尊处优,和你的那些姐妹在这里聚会打牌?”
“那是他乐意的,没人逼他,做的不好吃就别做啊,还不让人说了?”
“你小声一点。”叶明河提醒她。
舒玲还是喋喋不休,“他说他喜欢你,心甘情愿进我们家的门,现在他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遭骂的是我们家,你知道我经常打牌的刘太太赵太太,背地里都说我们全家什么吗?说咱们叶家为了钱攀高枝,说阮家下嫁,呵,当初是我们家摇尾乞怜求着和阮家结亲的吗?当初一个接着一个电话威逼利诱的是我吗?我恨不得把她们拉到这里看看,让她们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攀着谁?”
她没给叶景衡反驳的机会,继续道:“你也别在我们面前说这话,你也没资格,你说我把他当保姆,你又把他当什么呢?当空气?”
叶景衡的话全都堵在嗓子眼,舒玲的话像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扇到叶景衡脸上。
阮辞真傻啊,连钱带人送到他家来,没人疼没人爱也就算了,连一句好话都得不到。
“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叶景衡对父母失望透顶,“总之,他不用讨好你们,你们也不必讨好他,都别勉强,实在不行,我和他搬出去住。”
不顾舒玲的叫喊,叶景衡放下碗筷往楼上走,刚到楼梯口就迎面撞上匆匆走来的阮辞,叶景衡顺势揽住他的腰把他抵在墙上。
“景、景衡,对不起,我怕帮你拿错文件……是不是耽误你时间了?”阮辞怀里抱着叶景衡的公文包,叶景衡嫌它碍事,拿过来随手扔在地上,身子压了上来,阮辞瞪大了眼睛看他。
叶景衡慢慢俯,在他耳边说:“想不想搬出去?搬出去你就不用受我父母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