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白站起来,却没有立刻离开。
盛月白在观察他的反应。
方才一路接触下来,从赫尔曼与人打交道时的身体反应,到徒手从拿沾满灰的桌案上拿火镰打火,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洁癖的样子。
所以盛月白刚刚故意提了“洁癖”。
盛月白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赫尔曼无意识的表现出想要接近他的动作,却又似乎总是极力避免与他触碰。
但这位赫尔曼先生显然不愿意透露。
盛月白不喜欢强人所难,笑了笑,打算开口打破这段沉默。
陆政却忽然在盛月白面前矮下身去。
他双臂一伸,抱住盛月白的膝盖,以一种大人抱小孩儿一样的姿势,把盛月白平地举了起来。
盛月白从未有过的震惊,“你干什么?”
陆政僵了僵,抬头看盛月白,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很茫然,又很局促的模样,“抱,抱你。”
盛月白沉默了一下,拍了拍陆政的肩膀,说:“放我下来。”
陆政又把盛月白放回到地上。
陆政像是一块被抢走骨头的乖狗狗,一声不吭的和盛月白对视着,眼睛里全是直勾勾的渴望,却听话的站在原地。
盛月白说:“你别动。”
盛月白伸手绕过陆政的脖子,对陆政说:“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另一只从膝盖下面穿过去,我的裙子不大方便,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