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婉抿着嘴唇笑靥如花,连讽带刺的挨个怼回去,“诸位有闲心操心我们盛家,不如多花心思操心操心自个儿,我看方才进门时这阵仗,还以为钱到齐了呢,这听了半天,怎么横竖也没见着一分钱,合着这羊还在山上跑,到了诸位这儿,倒像是羊毛都剐了做成衣裳卖了。”
“哎哟,柳老板您看我做什么。”盛月婉笑了笑,“您别怪我多嘴,我盛月婉虽然不比诸位下得去面儿,但我想着,想求人给钱,总归不是光跟哈巴狗似的趴在地上冲人摇尾巴就行的吧?”
柳老板憋了半天,只咬牙切齿说了一句:“盛小姐好伶俐的口齿。”
若是放在平常,这样的情形早骂起来了,今天碍于赫尔曼在场,各家都不愿意把场面弄得太难看,无论愿意不愿意都得咽下这口气。
各家老板脸色阴沉的盯着盛月婉,像是恨不得拿眼神把盛月婉戳出个洞来。
盛月白婉视若无睹,又看向斜对面的赫尔曼,笑着找茬:“赫尔曼先生,您认为呢?”
赫尔曼像是根本没听他们说话,闻言看了眼盛月婉,才问:“什么?”
盛月婉才不管他是真没听见还是故意作态,旁若无人的把之前那段话重复了遍,又问:“您觉得我说的如何?”
赫尔曼说:“自然。”
赫尔曼发了话,一屋子人脸顿时更不好看了,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这时盛月白也已经打了个盹儿醒过来了,悠悠睁开眼,把耳朵里的塞的东西取下来,才发觉整间屋里鸦雀无声。
盛月白懒洋洋偏了头,问盛月婉:“结束了?”
“嗯。”盛月婉收了笑脸,站起来视线往屋里看了一圈,说:“没什么好再说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是卖厂卖铺子我盛家也会缴足,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十,父亲既已给了许小姐,我盛家也再管不着,诸位想拿只管各凭本事吧。”
一场会开下来各家老板脸上青得青白得白,还得挤出笑脸作陪,比吃了屎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