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不理会柳老板,转头看向侍应生,骂道:“你他妈带的什么路?”
侍应生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小声说:“可是……这确实就是赫尔曼先生定的包厢。”
“哦,你来找赫尔曼先生啊?”
柳老板很玩弄地笑了声,甩了甩下巴说:“赫尔曼先生刚跟我们谈完了生意,早已经走了,你要找他得跑去元熙路那边去,在这里可找不着了,不过以约翰先生您跟赫尔曼先生的关系,应该是不难进门吧?”
另一个老板也喝着酒啧笑了声:“哟,那可真不好说……”
一桌子人都笑起来。
约翰情绪本就激动,几句话下来血气上涌,理智更是全无,大步走过去,猛踹了一脚桌子,“哐当”一声直接将摆满酒菜的桌子踢翻了过去,一桌子好菜顿时七零八落全摔在地上。
侍应生吓的惊声叫了声,跑了出去。
约翰大声骂了几句“杂种”“下等人”一类的话,抬手给了柳老板一巴掌。
约翰一直都对国人鼻孔朝天,颐指气使,那天众人是顾着赫尔曼才给约翰面子,现在生意也已经谈成了,没人再忍他,被打的柳老板立刻站起来一巴掌回过去。
包厢里很快扭打成一团。
约翰刚恢复好的脸又添了几道新伤。
几个老板也没讨着什么好,他们不及约翰个子大,即使是一起上,混乱之中也打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