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露重,寒风凛冽,耳畔甚至能听到呼呼风声。
陆政才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就感受到凉意,一想到保姆刚才说盛月白在这里等了他很久,陆政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好,问什么都行,外面冷、先进去再说,别冻着了……行吗?”
盛月白看了看陆政,低声“嗯”了声。
陆政一步三回头,引着盛月白进去,刚进了门便连声的吩咐人去倒热茶、拿毯子,去给楼上壁炉里添柴火。
陆政吩咐完一圈,转向盛月白,语气又重新变得很小心,低声问:“书房暖,去楼上可以吗?”
盛月白语气很温和,说出来的却是拒绝的话:“不用这么麻烦,我问完就走了。”
温妮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等保姆把茶端上去,摆了摆手叫保姆回了房,自己也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盛月白放下手中茶杯,抬头看陆政:“柳老板几人与约翰的事,赫尔曼先生怎么看?”
盛月白第一句话便将陆政问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盛月白那双眼睛,陆政既编不出骗盛月白的话,也不愿意说出骗盛月白的话,哑口无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想说,那好,我先说。”盛月白理了理衣摆,很随意地说:“外边都说柳老板为寻仇杀了约翰,我却有几点如何也想不通。”
盛月白静静看着陆政,道:“约翰纵使贪淫好色,蠢笨如猪,我想他也该知道人多势众,大老远的跑到柳老板几人吃饭的包厢里去打架……我如何也想不通这场架的起因,就让人去问了鸿福饭店。”
“我派去鸿福饭店打听的人回来说,鸿福饭店那天客空人稀,位置多得很,柳老板几人却不知怎么的,非得抢了约翰定的包厢吃饭……我思来想去几日,想来这几人大约是嫌最近日子过得太顺畅了,想寻点刺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