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馆的老鸨兴许也是这里妓馆出去的。
盛月白说:“那个老鸨兴许见过我母亲,所以才察觉了什么,提前报了信,让外国人烧了金城馆。”
陆政想起其中涉及盛月白母亲的那些隐情,只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这时一辆拉了客的黄包车朝这里跑过来,陆政及时伸手揽住盛月白,带着盛月白往边上跨过去的同时,轻快地在盛月白脸颊上碰了一下。
国内民风闭塞,上虞虽然与外国互通,有钱人家里还实兴养兔儿爷,但其实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还是不尽容忍的。
盛月白没想到陆政在大街上都会这样大胆,嘴唇的柔软和温度仿佛还在,呆呆的站了几秒,盛月白的脸腾腾的红了。
“少爷陪我去吃碗馄饨吧。”陆政低头俯在盛月白耳边,眼含笑意的说:“好多年没吃到过了。”
吃过了馄饨,盛月白又带陆政去了看了电影,在茶馆喝茶听戏,很好的融入了纨绔子弟的快活小日子。
日落近黄昏时,陆政说想带盛月白去一个地方。
车沿着海岸线朝远处的矮山行驶过去,从车窗看过去,就像是他们正在追着落日跑。
车在一个曾经废弃的私人码头停下,盛月白从车上走下来,四下望了一圈:“这里是……”
“我回国时买下来的地方,用来停里面一艘小游艇。”陆政朝司机挥了挥手,带着盛月白往里走。
“小游艇?”盛月白有些惊奇,侧头看向陆政,问他:“游艇可以漂洋过海开这么远过来吗?”
陆政摇摇头,解释说:“长途海运需要大型船,游艇是包了船运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