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搞砸。”陆政撑起半边身,很认真地看着盛月白,像说绕口令一样地说:“少爷做的事,是原本就应该有人站出来做,却没人敢站出来,只有少爷敢去做的事。”
盛月白不禁笑了。
陆政没有笑。他看着盛月白,眼睛里满是真挚、仰望、痴迷与毫不掩饰的狂热,说:“少爷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少爷。”
陆政的眼睛那么亮,让盛月白觉得,陆政眼里的自己好像是会发光,耀眼到近乎夺目。
可在盛月白心里,陆政才像光。
他赤城,炽热,真挚,照进盛月白陷入的深渊里,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了盛月白。
盛月白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贴近陆政的身体,手戳了戳陆政的胸膛,说:“陆政,我发现我真的好容易就能被你哄好……”
陆政摇头:“没有哄人,我对少爷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
盛月白对着陆政笑了笑,面颊上绽开了两个很浅的梨涡,让人能轻易地看出他是真的很满足:“那就好。”
“你都不知道。”盛月白伸手抱紧陆政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到陆政身上,往他身上贴得更紧,语气带着些委屈地抱怨说:“我今天其实一直很担心,担心你不来看我,是因为生我的气了,你刚刚不跟我说话,我是真的很害怕……”
陆政听着盛月白这样说,心里也跟着揪起来。
在那样的环境下,忍着身上的难受,以为陆政是不愿意来看他,好不容易见着了,又还在自己这儿受到冷遇……
陆政只要一想到这些,就心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