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枭的嗓音很是凛冽,却又偏偏裹挟着一种危险的意味,“在你有胆子动她的时候,便早该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呜呜呜……”沈可凝已经快被吓疯了。

她知道她哥沈暮泽是怎么死的,也知道傅景枭这个男人动起手来有多疯。

沈可凝毫无理智地大哭求饶,“傅景枭你不能杀我!杀我是犯法的!”

“犯法?”傅景枭狭长的眼眸微眯。

他微微仰起下颌,周身骤然散尽一片肃杀之意,“但凡是触及阮清颜的事,在我傅景枭这里,我傅景枭就是唯一的王法!”

铿锵有力的声音如冰般冷冷掷地。

“动颜颜的时候不是胆子挺大吗?”

“连我傅景枭都捧在心尖上不舍得碰一下的人,你沈可凝敢动……就是该死。”

“只要有我护在她身边一天,阎王便不敢再收她一次;但若是谁想将她送进地狱,我便只好让那个大着胆子的人试试……”

“到底什么才是地狱!”

森冷的嗓音不断地回荡在别墅里。

紧接着响起的便是凄厉的惨叫声,沈可凝扯着嗓子痛苦地尖叫,“啊——”

撕裂的痛感几乎麻痹了她全部神经。

血液似乎要被抽干,可是她的双手却被铁链拴着,悬挂在天花板上令她无法反抗。

偏僻的郊外别墅里弥漫着血腥味。

“啊——”沈可凝已经尖叫得嗓音沙哑。

傅景枭西装革履,他优雅矜贵地站在那滩鲜血旁,可殷红的血却并未将他染脏,饶是锃亮的皮鞋也没有沾上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