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颜几乎被他给气笑了,“傅景枭,你最多只有三岁。”
傅三岁没说话,乖软且怂。
“行了,快点起来吧。”她拉着他。
堂堂傅氏继承人蹲在她的卧室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家暴呢。
“那我睡哪儿?”傅景枭并未轻易起身。
既然都已经开始装可怜了,他必要保证达成目的,在老婆没松口让他回屋之前,绝对不能轻易地飘起来以免作死。
阮清颜微抬了下脸,“回屋睡。”
闻言,傅景枭几乎瞬间就站起身来,眉眼间的可怜和委屈消失殆尽。
阮清颜:“……”
她早就该料到会是这样。
傅景枭身姿笔挺,单手抱着枕头,明明仍然是一个抱着枕头的姿势……
但现在看起来却孤傲沉稳很多。
“谢谢老婆大人。”他轻勾了下唇瓣。
狭长的丹凤眸里闪过笑意,像是狐狸重新露出了尾巴,狡猾且心机深沉。
哪里有半分刚刚的小奶狗模样。
阮清颜:“……”
还未等她说些什么,便见傅景枭稳健阔步地走进卧室,那动作和路线都相当熟练,还将枕头扔回了他自己的位置。
阮清颜:“……”
她没忍住朝男人翻了个白眼。
但也没再将他赶出去,反倒是找出了医药箱,“不想毁容就给我坐下。”
这会儿傅景枭倒是挺乖乖听话。
他坐在床上,微微仰起下颌,阮清颜用镊子夹了个碘伏棉球给他擦拭着伤口。
“疼不疼?”她斜睨了男人一眼。
傅景枭唇角轻勾了下,“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