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颜眯起美眸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她自认记性极好,却绝不记得在自己的记忆中有他的存在,唯一的熟悉感……
仅仅来源于他与傅景枭有三分相似。
“也是。”傅寒谦倏地勾唇笑了下。
虽然同样都是野,可他笑起来不似苏南野那般不羁,也不似苏西辞那般肆意,而是有种与生俱来的像狼一般的危险的野性。
傅寒谦睨了眼长大的小姑娘,“你上次见到我的时候,还是个两岁的小奶娃娃。”
阮清颜:“……”
她记忆力再好也总不会记得两岁的事。
但阮清颜仍然没有放松警惕,即便他刚刚给自己解了围,甚至自爆了身份,但她仍然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站在这里。
“啧。”傅寒谦不由得轻啧了一声。
他有些不悦地挺直腰板,“还真他吗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不记得小叔也就算了,怕我怕成这样是傅景枭教你的?”
他这张脸应该也算是可以,也不至于吓着别人吧,至于对他保持极高的警惕?
“抱歉。”阮清颜抬眸看了他一眼。
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也还是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只礼貌地点头打招呼,“小叔好。”
傅寒谦不由得轻轻地蹙了下眉梢。
他不懂阮清颜对他的距离感来源于哪里,只是因为不熟,还是习惯了对所有陌生人保持距离?
刚刚像小野猫似的张牙舞爪,他还以为是跟在傅景枭身边张扬惯了,没看出来竟然还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丫头片子。
不过倒也无所谓,反正苏家傅家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