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扯动了伤口还是心疼。

见傅景枭自己从病房里面跑了出来,阮清颜本想起身,但想起江渡求的警告……

顾念着腹中尚不稳定的宝宝,她终究还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你怎么跑出来了?”

她眉梢紧紧地蹙了起来,打量着傅景枭。

他的手术是她亲手做的,从取弹到缝合,最终目送着医生将他推去病房……

按照医嘱他该至少在病床上躺七天。

“我没事。”傅景枭唇瓣紧抿,他坐在阮清颜床边,然后便想去握她的手。

但阮清颜却又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动作发生前几乎没过大脑,只是下意识地缩了回来,似乎不愿让傅景枭碰……

傅景枭微怔片刻,“怎么了?”

姜姒自然也注意到阮清颜的小细节,想起她刚刚也是这样不允许自己碰,她不由得紧蹙了下眉,看向旁边的江渡求。

江渡求眸光微微敛了下,没有应答。

“没……”阮清颜的眸光微微闪了一下。

她轻轻捏了捏拳头,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这个行为,因为似乎也并非她控制的,只是产生了一种不愿被人碰到手的生理性排斥。

女孩抬起眼眸望着男人,美眸里不免有几分责怪,“你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恢复,应该躺在床上休息不能乱跑,快回去。”

“不回。”傅景枭斩钉截铁地应道。

他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除了胸口处的刀口偶尔有些痛感外,在床上躺了这数日,精神和力气都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现在只担心阮清颜的情况……

他不知道在他昏迷后都发生了什么,他的颜颜为什么也躺在了病床上,而且病房外面贴着的标签还是妇产科?

“发生了什么?”傅景枭微微侧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