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底,她也只是花了二十两银子,请了县令老爷家的一个管事在村长媳妇面前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罢了。

那管事有个烂赌鬼的儿子,为了儿子,时常会做些给人撑腰的活计。二十两银子只是出去说两句话走两步,那管事自然应允了。

事后,一应事务都是村长媳妇主动做的,和那管事是半分都沾不上。

立春从回忆中缓过神,便笑着说道:“姑娘,我真没要告别的朋友,若您想明早就走的话,不如等下咱们出门稍微逛逛,也不算白来这兰县一番?”

林六有点感兴趣的问道:“怎么说?”

“我们兰县之前出了位极其受宠的后宫娘娘,那娘娘因着有一手养兰花的好手艺,所以我们兰县不仅得了这名,还聚集了不少爱兰花的文人墨客。”立春笑道:“我们这有座‘自香楼’,那些爱兰花的才子名家,便会在那儿提诗造词,时间久了,也成了兰县不得不去见识一番的景色。”

不过那儿名头大,消费也高。光是入门银子,就得五两起步。便是家境拮据一点的书生,也是进不去们的。

“自香楼啊……”林六轻笑一声:“西风寒露深林下,任是无人也自香。”

立春听到这诗眼前一亮,连忙问道:“自香楼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这诗哪位的诗词?可真好听。”

“嗯,这诗是明朝的薛纲所做,说的便是兰花。”林六笑道。

立春虽然识字,但却也是有限的,林六说什么她便没有任何疑虑的相信了。

至于这明朝是哪儿的国家?她又不是那些文人才子的,不懂就不懂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