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咱们的婚约也解除了,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
“这东西……就当是我的赔礼吧。”他说完这话,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牧阿鱼的视线已经模糊了,洞口那刺目的白雪映照出来的光线,却无法让她再看清楚面前上官明明的真面目。
上官明明这样出去会死的!
牧阿鱼想要把人喊住,但黑暗却来得更快一步。
上官明明看着呼吸声逐渐微弱下去的牧阿鱼,明明知道这是龟息散在发挥作用,只需要自己用些力道,她就能清醒过来,再如以往那般瞪眼叉腰和自己吵架,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在内心之中渗出了一种浸入骨髓的恐惧。
少年的唇抿得笔直,冰冷的指尖轻轻地点在牧阿鱼的脸颊上,那温度让他指尖颤抖了一下,立刻缩了回去。
也是因此,他终于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我要走了。”上官明明看了一眼牧阿鱼:“祝你一生顺遂,永远幸福。”
少年不再停留,他已经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音,灭度教离这儿还有一些距离,但他需要提前出去把所有人引走才行。
血眼和枯骨两人顺着上官明明和牧阿鱼一路留下的痕迹,很快就到达了森林的尽头。
这儿是一处高地,从这处眺望,不仅可以看到远处的平南城全景,还能一眼就看清楚这附近的地形。
“脚印道这儿就没有了,这两小崽子呢?”血眼急躁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