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致成很客气:“不用,我还有衣服穿,不必浪费布料。”给封建糟粕。

“怎么会浪费布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嘛。”陈曼曼指指堂屋方向:“今天的回门礼虽然是奶奶准备的,但应该是你掏的钱吧,如果我把钱给你,你收么?”

她是这么问,其实清楚他根本不会收钱。

骆致成不言等于默认。

陈曼曼自顾自掰着手指头算:“虽然衣服没茅台贵,给家里人各做一件也算我一点心意吧。”

这一次骆致成又出乎意料的反驳了:“过日子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可以有来有往啊,就这么办吧。”

陈曼曼根本不听骆致成的直接决定,举起软尺走近给他做了个站起来的动作,骆致成僵持一秒站起身走到小客厅中间张开双臂,其实靠近之后陈曼曼又后悔了,他的身量和前世没有差别,几尺几寸她烂熟于心,何必装模作样量一遍呢?

还靠那么近。

淡淡烟草气息混合着酒气,不算呛人,陈曼曼指腹贴在他胳膊、脊背以及腰腹,近距离感受肌肉结实的同时也对靠近的温热极其敏感,总容易想起绣帐里赤膊的神情,以及愈加靠近的呼吸。

说起来他们成婚七年有余,有六年都在守孝,她为什么对这种事印象深刻?

以前可能会羞,现在陈曼曼淡然自若的抱了他的腰量尺寸,绝对看不出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宜宣传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