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老中医的面陈曼曼胡乱点了点头,骆致成客气道谢。

回家时秋风瑟瑟,陈曼曼坐在车后座正好让骆致成挡住所有寒风,鉴于天气真的转凉,晚上从大衣柜掏出两床稍厚一些的新被子,大红大绿鸳鸯戏水并蒂牡丹的图案,都是陈曼曼的陪嫁,套被套时喊骆致成过来帮忙。

他于这些事不算精通,基本生活能力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被子刚铺好陈曼曼就被压倒在上面,因为月事准的离谱,他猜到干净了。

两个多月了,陈曼曼也有些想他,勾住他脖颈亲亲他的唇。

“奖励你。”

骆致成闷不做声掠夺一番:“我会自己拿。”

半夜三更,陈曼曼瘫在崭新被子上深刻怀疑这人有贪吃多拿的陋习,她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明天他们俩要去参加陈永庆婚礼,可不能迟到。

“明天晚上再说。”

骆致成闭目养神:“好。”

两人都犯困了,陈曼曼昏昏欲睡时察觉他没回那头睡,这头可没他的枕头,随便推推他,让他回去睡。

骆致成脸色倏然冷下来,可是陈曼曼留给他的只有一抹细腻白皙的背,他躺回另一头,一人一条被子,相安无事。

陈家一年办两次喜事,上次嫁闺女这回娶媳妇,朱银萍和陈广明不是一般的喜气洋洋,不过安原本地嫁闺女不办喜宴,娶媳妇却是要招待四方来客,家里预算有限也不去饭店请客,请厂里大师傅掌勺,就在u型筒子楼中间的空地搭六张桌子,亲戚朋友吃两轮就能招待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