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刚约谈过,还没和家里说具体原因。”

“是吗?”

骆致成撩了眼皮:“不信?”

陈曼曼哼哼,还没怎么样呢就被压下来就地正法了,昏昏沉沉要睡着时,骆致成将红封塞到她枕下,刮了刮她鼻尖。

“笨。”

陈曼曼无力反驳,她才不是笨,她早猜到了。

年初二姑娘和姑爷回娘家。

儿子多的人家门庭冷清,有闺女的人家热闹非凡,丈母娘忙着准备硬菜招待女儿女婿,到饭点推杯换盏,劝酒劝菜络绎不绝。

楚家每年这时候都很热闹,儿子尚未结婚,楚玉嫱一家三口回来全家欢聚弥补没能一起吃年夜饭的遗憾,今天三口人一上门,多多交给楚母,其余人都跟楚父去了书房。

年前有人给楚父单位写举报信,信里许多内容都是子虚乌有,但有用那部分很致命,牵扯到楚父前两年的一件要事,骆致彬在此事上擦边违规给岳父帮忙,这关键把柄还被死对头借此针对,他们竟然先从骆致彬下手,火烧过楚玉嫱,再到楚父。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骆致彬会升职无望,楚父,严重了很难在退休前更进一步,一旦退下来,后果不可想象。

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写举报信的人是谁,楚父怀疑是死对头先找到把柄用信件作引子挑起事由,目前怎么交代很关键。

楚玉行蹙着眉头:“不是那——”

楚玉嫱赶紧冲弟弟摇头,她试探过陈曼曼,这是最近做过的唯一得罪人的事,可是陈曼曼没那个心计,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至于骆致成也没可能,就算他知道举报信的事,找来找去最后只能找到童云岚或向明丽,再说骆致成不可能知道父亲和丈夫的事。

她甚至觉得试探陈曼曼都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