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曼满腔犹豫像戳破了的祈求瞬间消失无踪,可是那个瘪瘪的气球还在,颓丧气馁的瘫在地上。

“我们当初结婚太草率了,什么事情都没问清楚。”她也没想过考虑别人,也没体验被人追求的感觉,匆匆忙忙就嫁了,真是亏到不能更亏。

骆致成听到她的悔意时心口一紧,不由自主问:“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陈曼曼白他一眼:“我没生气,睡觉!”

还是一人床头一人床尾,陈曼曼卷走大半被子觉得解气了,从前她可不敢这样,每每受了什么委屈只能忍,尤其是有关他的。

那时他们成婚两年多,给贵妃守孝的三年孝期其实准确来算是二十七个月,那时离出孝还有小半年,先帝对成皇子愈加器重,虽然不及五皇子那般耀眼,但京城里有眼睛的都知道他手里握着一些实权,嗅到肉味的群狼就打算提前下手准备。

除了在官场上和成皇子打交道以外,最好的方式就是儿女亲家,让女儿进入成皇子后院。

成皇子后院只有一位皇子妃,再无其他女人,这简直是京城各皇子里面的异类,就连先帝也觉得亏待了儿子,一声令下的守孝耽误许多时光,可皇命不可收回,那年他下令提前预备三年一回的选秀,宫中流言纷纷,说是先帝破例为成皇子选好了两位高门侧妃。

陈曼曼参与宫宴不再受轻视,但也只是表面上,背地里,偶尔会听到那些高门贵女背后议论。

记得那是一位公主伴读,其父官至刑部尚书,她在京中早有贤名被人背后称作京城第一美人,宫宴上吟诗作对无所不能。

贵女与公主交好,若有似无从公主口中打听成皇子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