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家路过她身后拿了本书,两人身体有瞬间擦碰,陈曼曼一惊忙直起腰,回头无声控诉。

骆致成蹙着眉:“直吹对身体不好。”

“我热嘛。”

可是鼻尖额头没有一滴汗,自建房冬冷夏凉不是吹的,而且陈曼曼还十分没有说服力的打了个喷嚏,吐吐舌默默后退一步坐到书桌边。

骆致成拿了书又坐回来,陈曼曼上了大学这一年用书桌的频率不高,但书桌一人一半的默契还保留着。

头发差不多干了,陈曼曼就拿着木梳一点点通头发,她说过很多次要烫头发,还是舍不得这一头乌黑柔顺的长直发变成大波浪卷,又知趣的没拿这个问题再次骚扰骆致成。

谁也没说,书房只剩下风扇风声。

通到一半陈曼曼想起什么:“你的调职下来了吗?”

“这两天吧。”

“对接呢?”

“差不多了。”

那以后就不用面对于慧君没有失贞的风险了。

陈曼曼点点头心情很好的继续通头发,余光里悄悄打量他,嘴巴不肯闲着:“梁飞真跟你说等诺诺同意再生孩子啊?我看岭香姐的意思,两人还在谈恋爱没准备结婚呢,他就想这么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