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致成一直没讲话,只是注意着陈曼曼与人和风细雨的聊天,唯独当他不存在,就连希希也被她注意到了。

啧,骆致明麻溜儿抱上儿子跑了。

“希希,给我做个飞吻,咱们明天再见。”

“木嘛——”希希懂了,真有点风流浪子的意思。

陈曼曼和老太太笑弯了腰,但是回到房间那笑意又渐渐散去,直至上床睡觉,她习惯是骆致成关台灯,靠在自己那头闭目养神,可是灯光一直存在。

还是睁开了眼睛。

骆致成坐在床尾,像是知道她会睁眼一样侧首看她。

陈曼曼耐心等他开口,那天他说了将财政大权给她,新钥匙在她手里,她是不会轻易交出去的,哪知他第一句话就出乎她的意料。

“你当初为什么说,这辈子不嫁人?”

不嫁人?

陈曼曼蹙眉,轻松自在的神色消散,回忆片刻确定自己当初说过那样的话,她拿到商建平和陈红兰暗度陈仓的证据,父母觉得商建平靠不住,这事对男人来说只不过一件风流趣事,将宣扬开来丢面子的是她,朱银萍急的嘴角冒泡给她找合适的男青年介绍对象。

那会儿,陈曼曼无心应付婚姻就说:妈,我打算这辈子都不嫁人了。

朱银萍还以为她被商建平伤透了心一辈子守身如玉让他后悔愧疚……陈曼曼忽然抬眸,在昏暗灯光下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不会也是这样以为的吧?

骆致成喉结微动,表面还是平静淡然等待她的回答,攥在身侧的拳头泄露了一丝心情,他更希望是另一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