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曼差点被茶水呛到,匆忙打断他的话:“他心仪谁?”

骆致成剑眉轻蹙:“一位姓蒋的老师,对方离异有一个儿子,家世尚可,有人不满意她离异的身份。”

“噢这样啊。”那就是骆致明需要征服的问题了,只要不是陈红兰就好,陈曼曼不再在意这个问题。

这表现奇怪的显眼,骆致成敛眸并不多问,继续说起这阵子的变化。

“从上个星期开始刘巧巧开始频繁到老院拜访,希望老太太能帮忙撮合他和骆致明,她和老太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远房亲戚。”骆致成双眸直视她,语调没什么起伏:“致明只想躲她,上个星期她带吴娇到家里,我当时从这里去老院,在那停了十来分钟就去你父母家陪他们到医院复查,今天我在那停了七八分钟,和爷爷奶奶前后脚离开,买汽水只是妍妍她们委婉的说法。”

换言之,他和吴娇根本没有接触。

陈曼曼摸了摸鼻子,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和我妈说了一些话,她以后应该没工夫管我们的事了,老院你不愿意再去的话也可以将全部东西搬到这里,彻底稳定下来。”

虽然可以避免别人动她的东西,但还是舍不得扔下老太太和老爷子孤零零住在那儿。

“噢,这个倒没有必要。”关于现状,陈曼曼还有一个疑问:“这些天我爸妈麻烦你了,我妈都说了,住院手术期间你花了不少钱。”

骆致成撩了撩眼皮,自然道:“嗯,应该的,不过我之前把钱全交给你了,工资不够应付,和致明以及同事借了些钱,需要你帮我还一下。”

到底曾经当过皇帝的人,怎么能被一分钱难倒了?

陈曼曼握着钥匙有点心虚,于是伸开握紧的拳头。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