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谢潜竖起食指摇了摇,语重心长道,“再说了,面子上的敬意有什么意思,哪有心里头的爱意重要?孤才不在乎贺将军一两次的无视,孤想要他打从心底的在意,自然不能走寻常路啦。”

神经病啊!!对牛弹琴属于是!

小兵忍无可忍了,他就不该和这疯子郡王讲道理,哪里讲得通道理。贺将军英明,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没完全服从军令呢!

他就该严守军令,撒盐!赶人!

小兵从怀里掏出一包灰扑扑的盐巴,满是横肉的脸倍添了凶恶成分,凶神恶煞道:“让让!”

谢潜往左边躲开两步,奇道:“你让孤到哪儿去?”

小兵毫不犹豫冲他洒了一把盐。

谢潜连蹦带躲:“嘿你这个小杂兵,怎么敢对孤无礼!孤给你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免得未来你家将军变成‘我家将军’,再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兵丁:“奉贺将军之令,宁郡王所到之处,撒盐驱赶!”

又是一把盐撒过来,谢潜那绣了金银线的靴子惨遭不幸。他只好退离了贺飞云营帐的范围,冲那兵指指戳戳了半天。

可美人儿都走了,留下来和个不好看的兵蛋子吵闹也无甚意思,谢潜懒于纠缠,转身回去找人。不过他走是要走,却不能吃闷亏,吊儿郎当地退散着,又叽叽歪歪编了小曲儿道:

名声面儿落个好,哪有搂着腰身儿妙,

早起鸟儿有虫吃,早起的孤我无将吃,

可怜呐哟吼吼哟~谁管他道理不理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