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了很小的一片空间给他。

谢潜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远远蜷成一团,心虚地赔笑道:“没留神……对不住对不住,孤这就……”

贺飞云:“人不大,不仅闹腾,还占地方,小鸽子似的。”

谢潜:“……谁、谁是鸽子啊!”长得不如贺飞云又不是他的错……更何况他在长安城里绝不算矮,勉强也可称一句玉树临风,和矮子沾不上边,至于体积问题,那更更更加不能退让。

他酸不拉叽哼了一声,退回属于自己的半边,道:“不就是高了点吗,高和大又没有必然联系……好吧,就算贺将军是——可孤也不比将军矮多少啊!”

在贺飞云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谢潜的辩解声渐渐低了下去,他又嗫嚅了一会,找了个较为安全的角度讨论,“贺将军怎会生得如此高大?孤治学时也见过不少将军,并不一定都很伟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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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塞不进正文了,放这里做个小番外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谢潜的眼神不住向贺飞云脸上飘,飘得次数多了,贺飞云忍不住道:“一张皮相罢了,有什么好看?”

谢潜摇头晃脑,陶醉道:“好看啊,好看到一日不见、思之如狂的程度。况且贺将军妙在美而不自知。不过,将军既然不悦,孤尽量少看几回吧。”

贺飞云不语。

谢潜停了一小会又道:“不过,孤刚才看将军,除了喜欢看之外,也好奇将军为何沐浴不摘眼罩。”

贺飞云微一挑眉,道:“我是破相之人,不可朝见天子。你倒好,不仅要看,还要看摘取眼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