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做的,就是用的上回跟你买的料子和线。”

“哎哟,那你手艺可真不错,可以开个制衣店了。”钱保国接着又发现一个细节,戴上老花镜又仔细瞧了瞧,“咦,这是用的什么绣法,看着像苏绣,但又并不一样,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江舒云说:“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熙绣。”

钱保国朝她竖了个大拇指,赞道:“是么,那太了不起了,你这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啊!”

“谢谢钱大叔夸奖。”江舒云微微一笑,“钱大叔,如果这衣服您来卖,会开一个什么价?”

钱保国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思忖着道:“这料子加做工,怎么也值个六七十块吧。”

江舒云心里有底了,这么说来自己卖五六十块是合理的,并不算贵。

她仿照在刘长发那里卖酒的方法,又跟钱保国提议:“钱大叔,我想跟您合作,把这两件衣服放在您这里寄卖,价格您自己定。要是卖出去了,一件只用给我55,剩下的利润都归您;卖不出去就算我的,您看怎么样?”

农村集市规模有限,乡民们的眼界和购买力也不够,仿制品一出来自己做的东西就无人问津了。

县城的客户群体则大了十倍有余,居民也更舍得花钱,放在钱保国这里寄卖应该会好一些。

钱保国一听就道:“可以啊!”

江舒云这衣服确实好,在县里是独一份,就算价格贵一些,也应该不愁卖。

钱保国为人比刘长发实在,很快就谈妥了,江舒云就把衣服留下,买了些新布料,然后道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