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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你这是说什么,这承平宫太傅一向是来去自由的,只是今晚那么多小姐闺秀们,太傅若是就这么走了,这不是拂了我的面子吗?”

“面子?你的面子就是将我推出去当那被人耍弄的猴子吗……”

不知为何,宋姝月总觉得自己的头越发昏沉,面前的人也出现了两个重影,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身上越发热起来,这是为何?

慢慢的,她的手沿着黎砚池的衣袖逐渐往下滑,滑到他的掌心,感受到凉意后,觉得舒服极了,随后慢慢抓紧,更是将脸贴了过去……

黎砚池这时才发现不对劲,但手早已经被她拽得紧紧的,手心也传来她脸颊上不正常的热度。

宋姝月似乎不满足这些,开始扯自己的衣领,黎砚池猛地止住了她的手,随后移开了视线。

紧接着,一记手刀打在了宋姝月的脖颈上,她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黎砚池抱起她大步往宋姝月的寝宫走去,但最后想了想调转了步子,往客房走去,那里有一处院子是燕帝专门辟给他的。

燕帝似乎对他很是器重信赖,不仅让他负责教导公主出阁前的所有礼仪,更是允许他夜宿在承平宫。

燕国对男女大防的重视不如前朝严苛,女子亦可以抛头露面,而黎砚池可谓也算是宋姝月的表亲,因而算不得外男。

而燕帝如此意图,明眼人似乎也能看出几分,若没有以后的变故,这些事自然是顺理成章的。

“将冬荪唤来。”黎砚池瞥头向一旁的暗卫说道。

暗卫领命后离去。

“太傅,公主这是怎么了?”冬荪看了眼满面潮红,身体难受到不停扭动的公主,又看了眼云淡风轻的太傅,面上有一闪而过的诧异。

“准备冷水,给她沐浴。”

黎砚池丢下这一句吩咐后,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