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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父皇一早便将她的画像交与西凉使臣,后来却又放心让别人代替她去西凉和亲,这证明他根本不担心西凉会因为这件事同燕国翻脸。

想到这里,她不免觉得有些心寒。

也许,她的父皇并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那般视她如珍宝。

就眼下西凉的局势看,当初太傅带走她,不愿她来西凉和亲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就比如这一次,她的性命就在那三皇子的一念之差了。

几日后,燕国公主活生生地回到了皇宫里,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而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燕国公主指控当日意图谋害她的不是太子,而是三皇子。

当下,朝野又陷入一片唇枪舌战。

三皇子自然是死不承认,但是燕国公主拿出了证据,三皇子身上贴身佩戴的玉佩,指控三皇子意图染指太子妃,嫁祸太子。

而且那在众皇子中一向沉默寡言的二皇子也出面作证,说自己曾亲耳听见三皇子与下属的谈话,魏槐虽被划定为太子一党,但好歹也是个皇子,说话也是有些份量的。

三皇子的母家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但此次,背后仍像是有人推波助澜一般,场面愈发闹得不可收拾,再加上西凉皇有意为之,最后这场纷争以三皇子被褫夺封号,贬为庶人作为结局。

三皇子的母家自然也受了牵连,势头不如从前,因此,太子一党自然是春风满面。

三皇子一党失势,没了这最大的威胁,太子这储君之位在所有人眼里看来就是十拿九稳了。

鉴于燕国公主替他洗清了冤屈,魏武这段时日可算是把宋姝月当成神女一样供起来了,隔三差五地往紫宸殿送各种珠宝首饰。

时间过得很快,眼下已经是来年的开春了,离大婚不足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