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夜之后,沈渔年的精神已经很差了。

又是半夜,沈渔年忽然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肚子脸色苍白。

他旁边的容仓也醒过来,赶紧跟着坐起来把人抱在怀里。

但是沈渔年紧紧的咬着唇,手颤抖着抓住容仓胸前的衣服,声音带着一些无力。

“疼,容仓,肚子疼。”

容仓察觉到不对劲,立刻拉开沈渔年身上的被子,看到他身下那艳红的颜色时也是心中一惊。

“年年,你这是怎么了,你流血了。”

沈渔年艰难的低头看了一眼,也看到了那血,但他要比容仓镇定一些,他自己的身体他还是清楚的。

沈渔年又往容仓的身上靠了靠。

“你抱着我,起身,去书案后面写张方子,你帮我熬一贴药。”

容仓不会医术,看到这幅场景他也有些束手无策,听到沈渔年的话,立刻就把沈渔年抱起来,然后包着他走到书案后面坐下,他把沈渔年放在自己的腿上。

“需要什么药你跟我说,我帮你写。”

沈渔年现在的确不能弯身写字,于是就把药名跟剂量全都跟容仓说着,容仓把方子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