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居亦仔细的闻了闻，这味道和顾清思身上的很像，但却没有顾清思身上的好闻。

杨天瑞看着陶瓷罐里的淡粉色膏体，有一瞬间的怔楞。

这是什么？

他看一眼膏体，看一眼顾清思，“这是干什么用的？”

顾清思用手指指了指脸蛋，“这东西叫润颜膏，擦脸用的。”

“擦脸用的？”杨天瑞闻了闻，“倒是怪好闻的，但……”

他皱了皱眉头，“这东西能有用吗？我看着就和水差不多。感觉都没女人的胭脂水粉好用。”

“这东西和胭脂水粉不是一个用处的，那些都是上妆用的，而我这个，是用来护肤的。”

杨天瑞有些新奇，“护肤？这是个什么词？”

“通俗点讲就是护理皮肤的。”

杨天瑞摸了摸自己的脸，“这皮肤还要护理？”

顾清思张口就来，“当然，你不护理自己的皮肤那就会老的很快，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比护理皮肤的人老上十几岁！”

杨天瑞吓的直瞪眼睛，“此话当真！？”

“你若不信也可以试试，反正也只是几年功夫。”

杨天瑞连连摇头，“不不不，这就不用试了。”

他拿起那罐不大的陶瓷罐，“你这东西真的有效？别是忽悠我的吧？”

顾清思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可以现在试试。”

杨天瑞觉得也是，东西都在他手边了，为啥不能试试？

他用着手指戳了一坨上来，刚想往脸上抹，又一想不对，这弄脸上了也看不见效果，索性全都抹到了左手上。

他看着自己变得水呼呼的左手，啧啧了两声。

“别说，这东西又香又凉，抹上还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