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娆……我策划这一日,已经策划许久了,今日总算是得到了你,我定然会对你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对沈姝的贪嗔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是酒楼那惊鸿一瞥,又或许是亲眼见了她在春日下的明媚,亦或是在半夜无耻的偷听了她给皇叔讲故事,那温柔的声音。

她的一举一动夜夜入他的梦,成了他的梦魇,渐渐,他开始梦到他们的前世,从此他对她的爱意更多了几分愧疚,入骨,思之即痛,念之即殇。

沈姝不过看到太子的脸便已经明白了几分,又听到太子的话,更是已差不多全都明白了,只嘲讽的看他,“太子殿下真是好算计。”

“阿娆……”太子颤声叫着沈姝的名字,企图她的眼中看出几分温度来,却失望了。

沈姝的眼中,只有冷,“若是我没有猜错,仅凭太子殿下一人的势力,应当是没有办法将我绑走的。”

“太子殿下应该还有帮手,那帮手是谁?在京中有这样势力的人,只有宁王。”她目光灼灼的对视着太子,果然从他的眼中看出几分狼狈来。

她于是继续开口,“只是宁王和殿下是仇家,定然不会主动帮殿下的,但是殿下总是能西安的告别的方法的……”

“殿下一直知道陆姣姣是宁王的人,也知道宁王势力很弱,又不是正人君子,定然会在这场夺嫡之争中搞些歪门邪路。”

“殿下要做的,便是指点宁王在殿下设好的歪门邪路上走。”

“若是我没猜错,殿下应该一直在陆姣姣的面前,三番五次的提我的名字,女人都有妒忌心,陆姣姣定然会想办法除掉我,唯一能除掉我的办法,就是去找宁王。”

“太子殿下这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实在是用得好。”

她的眼中只有嘲讽,一边刺激太子,肆意欣赏着他眸中的愧疚,一边不动声色的去摸自己为防身带在身上的匕首和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