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应该是还有更严重的事情,难不成还是人命?

阮竹想到在成年苏笙的描述中似乎并没有杨玉清的踪影,是远嫁还是其它都不曾交代……

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吧?

光是想到那个可能性,阮竹当下觉得浑身一凉,端起茶杯的手都跟着在抖。

翌日清晨。

下人来报外面有人求见,一问名字竟是程月间,惊的阮竹连忙让人去请人进门,自个儿则是快速收捡了桌面上的账本,毕竟程月间在他这里算的上是长辈?

很快,门外就传来脚步声,阮竹刚一转身就对上了程月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程先生找我有事啊?”

程月间也没有迂回,直言道:“今天我就要走了,本想带着苏秋一起走的,但他不愿意连累我,非要留在这里,我来找你是想着你既然是苏秋的朋友,那就请你平时都照应着他,他脾性倔气性大,总是将自己弄的下不了台阶。”

“今天就走了啊?”阮竹没想到日子竟然过的这么快,“程先生放心,作为苏秋的朋友,我一定会帮着他的。”

他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让自己站队,程月间这么一走也算是间接同意了林苏秋与冬五九两人的事,不过是临走之前想要在他这里多要一个保障而已。

程月间听了这话后,突然轻笑道:“他来这里倒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阮竹不知他为何有这样的感慨,全当是对自己的肯定,“其实是不是好事苏秋自个儿心里明白,他也不像是非得苦着自己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