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了那个人是个孬种,也少了他对付的精力。

阮竹有些恍然的回了阮府,缓过神后拿起纸笔准备写信,但一落笔却还是大体都是平安的话,最后有些脱力的靠在椅子上,两眼无神。

另一边,苏府收到了一张请柬,里面还附带了一封信。

信中简单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提起了苏家上一辈的事情,最后更是写下了苏厌卿父亲的名。

阿柳站在一旁瞧着那请柬,轻声劝道:“这请柬来的太蹊跷,前些日子才想着诬陷大少爷,怎么突然就变了风向,阿柳觉得这应该是场鸿门宴。”

苏厌卿收起信,轻摇着头,他又如何不知这是一场鸿门宴,只是既然提到了他父亲,那这场宴会他就必然要去,不管对方相不相信,他都会将一切说明。

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彻底划开界限。

他们苏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更何况苏笙还年幼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与阿竹的日子也还长呢!

夜里,轻风拂去几分燥热。

杨家洋楼灯火通明,下人们低头有条不紊做着自己的事,都在为接下来的晚宴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