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为了说动大伯,给自己的行为和当时的情况做了点粉饰,可谁知道这小小的“美化”,会有这样的结果。
想到刚刚在解释的过程中,他拼命辩解“谢菱跟傅廷坤还没有确定关系,没有在谈,都是外面乱传的”。
可大伯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乱传?都已经在傅老那过了明面了,你跟我说乱传?傅廷坤是那种肯跟不相干的女学生走得亲近,让外头乱传谣言的人吗?你以为都像你一样?!”
“那个叫谢宝珠的,先前我还以为你们都要订亲了,后来有一次在卫生部见到她跟老郑的小儿子在一起,听人说都快谈朋友了,一打听,说之前从来没跟人谈过,和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现在又来说喜欢的是妹妹,那怎么之前还喊我费那么大劲头把人弄去军一院里头??”
“你太让我失望了,好好回去反省吧,傅廷坤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立过一等功二等功都立过好几次了,你还还想跟人争?拿什么争?撇开家世你也比不过他!长点心吧!”
虽然知道大伯用的是激将法,可沈熠文还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他一向是周围人眼里“别人家的孩子”,大家提起来时从来诸多赞誉。
谁知道会有一天,居然被人这样贬低。
沈熠文灰头土脸地回了部队,人一到,纪委就把他叫过去训话,语气严肃,却又不乏鼓励。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在这一批新兵里算得上佼佼者,组织的培养应该是能看在眼里的,不要辜负了。”
“我……”沈熠文迟疑了好一会,“纪委,傅团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这次的通报,他有没有说什么?”
纪委愣了下:“傅团?通报是风纪处拟的,跟傅团有什么关系?而且这处理对你们这些违纪的算是宽宏大量了,真要追究起来,怎么会才是一个诫勉!”